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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二帮两人打开了哈佛上流阶级交际圈的缺口,而真正发展起来人脉并巩固地位的,则是迹部。
他做了一件事——
迹部穿着睡袍,在书房专心地整理近几天的笔记。台灯暖黄的光照出桌上摊开的一本本厚厚的纯英文课本或参考著,然而对迹部根本没有阅读障碍,上面用黑色水笔在重点处做了标注。他苍劲有力的字从修长强健的右手下快速地铺满了一行行笔记。
他和不二住的是最贵的双人宿舍,完全就是一套小公寓。不二和迹部当然住一个房间,所以另一个房间就被他们改成了书房。
正在专注的时候,书房外传来了钥匙开门的细微声响。迹部停住书写,放下笔起身,拉开书房门……
不二反手关上门,眨眨眼睛,对他笑眯眯地说:“景吾,我回来了哦~”
迹部眼中顿时带上笑意,走过去抱了抱不二,和他轻轻一吻,有点不满地说:“就算是社团活动也回来太晚了。”
不二笑着回抱他表示歉意,说:“抱歉,开着你的车去,所以被围观了……”迹部嗯了一声,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,问:“好好吃东西了吗?”
不二放开他回卧室,一边走一边说:“放心吧~摄影社的聚餐还是很不错的。”
迹部跟着过去,倚在门口看不二换睡袍。不二脱了上衣,在衣柜里找睡袍:“景吾,我的——啊,找到了。你的笔记做得怎么样了?”
迹部答道:“没做完,但是你回来了,明天再做。”
他有点不高兴:“为什么你再也不叫我‘小景’了,景吾景吾的,太正式了。”
不二换好睡袍,笑着说:“因为在人前叫你‘小景’不够正式呀。不是已经说过了嘛?”
迹部笑了一声:“叫我老公更正式。”
不二斜他一眼,迹部立刻投降:“好好好,你爱叫什么叫什么……sweetie,睡觉吧。”
一边说一边走到床边。
不二有些惊讶迹部这么“听话”,他今天心情特别好,于是就愉快地一个飞扑把迹部扑倒在床上!迹部笑着接住他,倒在床上后一翻身压住,手就开始熟练地解不二的睡袍。
不二搂着他的脖子亲他脸颊,亲着亲着却感觉迹部动突然停了,而且还皱起了眉。不二疑惑地松开迹部,问:“怎么了?”
迹部皱着眉说:“有哪里不对劲。好像……有人在看我们。我记得确实你之前说过在卧室里会有点奇怪的感觉对吧?”
不二点头,迹部从他身上起来,凝神扫视房间内的每一处细节,道:“你的感觉应该没错。”
不二吃惊地问:“难道我们宿舍里有监控摄像头?!”
校方不可能这么做吧!
回想起他和迹部住进来这几个月在卧室里发生过的事情,不二顿时紧张地从床上坐起来。迹部对他做了个手势,说:“你不用下来,我来找就好。”
他在房间内走了两圈,锐利的目光警惕地扫来扫去,突然停在斜对着他们床的一幅画上。这幅画是后现代主义一位新锐画家的新,迹部和不二逛画展的时候,不二很喜欢,迹部就买了下来。
迹部走过去,仔细盯着画。不二见他动,也起身下床,走到迹部身边。
画面很干净,只有一些各色的扭曲线条,画框则有复杂的花纹,是黄铜铸成的。迹部看了一会,忽然将画取下来,然后不二就看到画框的一个角被从中间拽下来一个小黑块,画背面的墙里不知什么时候伸出一根黑线,黑线的尽头连着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。
不二惊异地看向迹部,迹部对他点了点头,神色严肃:“有人偷窥我们。”
迹部将连接针孔摄像头的电线取下,找到电源按钮,先关了机,递给不二。不二拿到光下好奇地仔细查看,迹部则将画框下的东西都移开,随手拿了个工具小心地拆墙。哈佛宿舍楼的墙并不是全是钢筋水泥结构的,这面被安了监控的墙只是两块不厚的三合板,用来将一个大房间隔成两间宿舍,中间有一掌宽的空隙用来布线。所以迹部很容易地就将墙拆了一块下来。他用手电照进去,发现黑色电线很长,凌乱地在两块三合板之间的空隙穿行着,尽头并入电路总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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