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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伤了那店小二,但但却向白子画道歉。白子画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两人。
那幽冥仙长相英俊,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发冠中,修长的身体被整理的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衣包在其中,显得正气禀然不容侵犯。
而梵冥仙却是个长相精致的小孩,一脸厌恶的看着店小二,转头看了一眼满脸疑惑的白子画说,对幽冥仙道:“我就说是多管闲事了,你偏不听,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,我们管什么管?”
白子画看了看倒在地上痛呼的店小二,又看了看满脸不耐的梵冥仙,也知道自己被骗了,而这两人应该是在帮自己。学着幽冥仙的样子对着那二人揖行礼道:“多谢,在下白子画。”
梵冥仙这才脸色好看了些,他和他哥哥二人是蓬莱弟子,原本是来打探白云宗的护山结界破碎原因的,虽然白云宗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,但修真界自从几千年前出了那件事后,便再没出现过精通阵法的人了。所以短短时间内,这件事便传遍了整个修真界,这这护山结界到底是何人破的、怎么破的,这件事成了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。再者,这次护山结界被破的门派虽然是个小门派,但谁又能知道下一个会不会轮到自家的呢?一时间修真界人人自危,个个门派皆派了众多弟子保卫自家的护山结界。但却还是觉得不放心,又派遣了弟子到白云宗打探,试图找出结界破碎的原因。
而幽冥仙便是蓬莱派来的人,梵冥仙则是被幽冥仙带出来见见世面的。但蓬莱地处东海距此地极其遥远,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才刚刚到达白云宗山脚下,天早就黑了,就想着先找间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在上山,谁知道就看到那个店小二想要骗钱的事,幽冥仙性子耿直,忍不住便出手了。
之后幽冥仙见白子画无处可去,便带着他重新找了家客栈住下。
第二天幽冥仙便带着梵冥仙和白子画告别了,毕竟他们还有要事,不能在此久留。告别之后幽冥仙又没忍住提点了白子画一句:“以后别在人前把那些黄金拿出来了,还是掰成小块或是到钱庄换成碎银比较好,免得招人觊觎。”
说完还拿了一袋碎银递给白子画,白子画没要,说了句“多谢”便转身离开了。
幽冥仙和梵冥仙也没在意,毕竟他们只认识了一晚上,也说不上有多熟悉,帮到帮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尽力了。
白子画毫无目的的走着,时间不知不觉便过了五年,在这期间他也遇到过几座繁华的城镇,但更多的还是战争留下的残垣断壁。他这五年见过了以前他从没见过的东西,懂了他以前不懂的东西,但却也又新添了更多他不懂的。
现在正值战乱时期,孟国新任皇帝孟落川是个有野心也有能力的国主,十岁登基,十二岁清洗朝堂,随后费时十二年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,歌舞升平。在其他国主还在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时,突然发动攻击,三个月的时间攻下了一个国家。随之这个美好的世界像是突然揭去了那层名曰“和平”的面纱,露出了底下那腐烂的内里。凡人界共有五大国家,而小国不计其数。一时间无数国家被战争扯入其中,百姓流离失所,死伤无数。妖界和魔界乘虚而入,于是原本不介入凡间之事的一众仙家宗门也无奈被扯入其中。甚至连鬼界都会在七月鬼门打开之时在人间肆虐。凡间百姓苦不堪言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听天由命…
这种时候人性的另一面总是会被现实完全的逼出来。自私、奸诈、欺骗…但他们又以一种独特而坚强的姿态活着。
他不懂割肉喂子的母亲,他不懂为主人抵御刀枪的战马,他不懂为父亲悬崖采药的孩子,他更不懂把自己的身体给同族食用的豺狼。
但却又不得不被那些事情所感动,他也曾斩妖除魔,施粮布粥。他同样懊恼生气,愤愤不平。但最终这些情绪都归为平静,其实他自己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渺小的一员罢了…
随着心境的提升,他觉得自己隐隐触摸到了什么,但却又觉总觉得少了点什么,想不明白,那就不想了,有些东西你是越想越不明白的。
……
白子画把风铃扔到床底。他已经清楚的知道接下来的事了,但在风天白皙修长的指尖戳过来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的含住了。却并没有如同之前那般将其咬破,而是轻轻的舔/舐、吸允。
“呵…”看着风天故镇定的脸,和早已出卖了他的通红的耳尖,白子画不自觉轻笑了一声。
白子画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风天的脸,唇轻轻印上他觊觎已久的淡色嘴唇,手指不知不觉间便探入了风天的里衣内,揉捏着那柔韧的腰侧,满意的听着风天猛然加重的呼吸声。
白子画翻身把风天压在身/下,一夜旖旎…
第二天白子画捏着自己濡湿里裤,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儿,指尖一抖那件里裤便随风消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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